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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:王丹還譜玉人山 雙龍被戲曲水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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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傳,華夏古韻有十聖,分別為《高山流水》、《廣陵散》、《平沙落雁》、《梅花三弄》、《十面埋伏》、《夕陽簫鼓》、《漁樵問答》、《胡茄十八拍》、《漢宮秋月》和《陽春白雪》。當時音律為貴族娛樂,流傳甚窄,加上沒有活字印刷,律考統一記載,基本失傳,或隨陪葬。

離北蠻荒最近的小鎮,芙蓉鎮上,有位鎖匠,姓王,名單,是名隱士,對音律頗有研究,傳聞他手中就有《胡茄十八拍》和《陽春白雪》殘本,專研之餘,偶然發現竹膜之聲,蕩在碗裏頗為動聽,於是華夏第一把最簡嗩吶出世,那時叫做大笛,慢慢流傳於世。

芙蓉鎮離北蠻荒最近,飽受猛獸幹擾,特別是元宵期間。這裏的元宵有一特色,那就是舞龍燈,配上大笛、笙、簫、鼓、鑼,有驅獸之效。原因在一次被襲之時,一戶村民家中掛有赤龍畫像,而沒被洗劫,久而久之,這裏的龍燈鬧元宵成了這裏最大的節日,也就這天,全民歡慶。

又是一年元宵,龍燈隊伍,從北寧向芙蓉鎮出發,浩浩長隊,笙簫鼓鑼不斷,一條赤龍如真,龍頭有簸箕那麽大,身長近十米,可把芙蓉鎮上北寧來的外家媳婦忙壞了,又是點心又是水果,擺成長街,供娘家來的舞者,休息享用。鎮長拎著一隊喇叭教士,在鎮門口迎接之後,帶著教士往曲水,到曲水旁做法。而龍燈隊和鼓瑟隊,則挨家挨戶上門舞上一陣,然後簇擁往曲水而去。

曲水岸旁已有十二艘龍舟,龍舟並不是拿來比賽的,而是帶著村民,穿過曲水,往玉人山頂而去,那裏有顆百年壟樹,相傳附有神靈。只是屬於北蠻荒,平時沒人敢踏入,也只有元宵這天,帶著龍燈隊伍,才敢前往祈福。十二龍舟,只待教士的一聲沖天指令,一聲炮響,蕩蕩而發。

那時的龍舟前行,也是有一番源溯,按一二六三方陣,此陣是黃帝所起,按雁形行軍,左右兼顧,前後互補。龍舟前陣是龍燈隊伍,次二後三,都有喇叭教士,中間六艘,則是平民,平民無奇,只是有一人,雜在其中,那人便是王單。

玉人山下,龍躍炮響,十裏蠻獸,聞聲而避。晴空萬裏,突然一聲驚雷霹靂,待眾人還未靡靡起身,就聽見鎮長一聲驚叫,目瞪這被劈成灰燼的龍頭,楞了一會,突然猛的回頭,又是一驚,十二艘龍舟哪還有影子,眾人噓唏未泯,就聽見鎮長大喊:“先生,王先生”。側頭問了一圈,都說剛剛還在,就這聲驚雷後,沒了身影。這下可把鎮長嚇得不輕,像是太空丟衣,潛水沒氧,慌了神中,感覺靈魂就要昏昏欲墜。壞了龍頭,丟了祭拜的底氣,沒了龍舟,沒了回去的退路,可沒了王單,就像自己身上的一塊肉,就這樣生生割下,那種輕重,可想而知,王單在鎮長的心中地位,可比眼前的地位,重的多得多。一個時辰後,又聽見鑼鼓喧天,鞭炮齊鳴,浩浩蕩蕩往玉人山頂而去。

曲水靠北蠻荒處,是一塊崖壁,像是一條水壩,斷開內部的水咖流域,而水咖隔著的倆端,一邊是狐族領地,一邊是貍族領地,而玉人山下就是狐族領域,只是祭拜之人都是凡胎肉眼,看不出其中端倪。斷崖頂部,是幽夢道,後文有細,而崖壁中交織溶洞,洞內一名蒙面人,正定眼打量著眼前的王單,和顏向言:“你可知道我抓你來的目的?”

“不知,也不想知道。”王單扭頭,滿臉布著慍色,面對這眼前這不堪入目手段抓他的中年男子,目中顯得格外不屑。

“你知道,只是不願相信”

王單冷笑,起身扭頭便要走,不到十步,又退了回來。

“我是君子,可它不是。”中年男子笑著摸了摸把王單逼回來的金錢豹。

“一丘之貉,倆面君子”

“直截了當吧!”中年男子突然言語有些激憤,“師曠的《陽春白雪》,我可是仰慕之極,還望先生借閱。”

“哼!”王單表面平靜,內心還是波瀾起伏,“你不配!如此極作,又豈能是個小樂師所能珠璣,連彈都不夠格。”

“哦?先生的見解,豈是我等俗人能望,我只是借覽,他日一定原封還上。”中年男子仿佛對書生的胃口摸得透徹,可定心一想,突然激動,“你說師曠不配?莫非你手中的是劉涓子原稿?”

“是也!非也?我也只有殘卷九段而已。”王單婉嘆,和中年男子的嘆聲不謀而合,倆者相視一眼,那種眼神裏透支著的相知相識,清澈、微含著些哀怨。

“清流難續,附沙成河,前者傷、後者痛呀!”中年男子語句之中含帶沙啞,眼眸之中,略帶血絲。

“你我雖不曾謀面,可我看到了你的心。”說完,從懷裏拿出包裹,裏外三層翼翼撥開,露出倆卷破舊竹卷,取了一卷,攤開在中年男子面前。

“什麽!這?這!”中年男子摘下了自己的面巾,語不能替。

“不錯!就是蔡琰的《胡茄十八拍》,只可惜也是殘卷。”王單小心翼翼收起,“兄臺若能鑲續,送你也無礙。”

“送我?”中年男子停滯了會,“不能。”又停滯了會,“不能不能,先生之才都無法續之,我巴那又有何能耐。”苦自搖頭,酷似嘲笑曾今,嘆了口氣,“只希望有日能在先生塌下,共專倆譜,不免也三生有幸。”

“哈哈!”王單突然大笑,嘎然而止,雙目含淚,“來生,來生一定。”

“何必來生,今生來日方長。”巴那大笑一聲,“不知道先生現如今處境難處,且跟我來。”恍惚之間,倆人就到了千米上空,只見巴那遙指大地,笑看乾坤,“先生覺得這大地之上,誰最可怕?誰最可恨?”

“生死度外有何可怕,心胸坦蕩有何可恨!”

巴那楞了會,附強尬笑,“你們大張旗鼓,來此祭拜,難道不是懼怕這蠻荒野獸?你也別急著否認,在我眼裏,蠻荒野獸就是孩童手中的泥丸,沈浮大地,能動我分毫者,五指有空。”

“兄臺不僅文才優雅,還是位能人,在下王單,字博夏,幸會!”

“既然如此,稱你一聲賢弟,是為兄沾光了,為兄行不改名,遺跡族長巴那。”

倆人婉兒一笑,“賢弟,這件物品你務必得收下。”巴那憑空脫出一片青葉,翠綠欲滴,葉梗上穿著一根細線,只是沒有一定修為,根本看不見。

王單以為是文人那般情思在裏,並不以為奇,若是知道這生命之葉的妙用,恐怕此刻也要一番推脫。王單單手秉著葉子,觀賞片刻,“愚弟這件物品巴那兄也一定要收下。”從懷裏,拿出包裹,推在巴那胸前。

“不可不可,這倆譜恕我不能收下。”巴那雙手連忙推脫。

“兄長若是不收,恐怕這倆譜不久便要葬於地下,從此成灰。”巴那聽言,有些驚愕,還不等再次推脫,只見王單拽著自己衣袖,失聲道:“兄長快帶我到玉人山頂,快!”

巴那扶上面巾,轉眼落在玉人山頂,一片屍體橫幅,一百零七具屍體橫七豎八,王單懷裏的鎮長,還留了口氣,微微一笑,“先生!”還未等王單開口詢問,鎮長怒目直視巴那旁的金錢豹,“它,是它…”話未完,就斷了氣。

王單往後面巴那身旁的金錢豹看了看,緩緩轉身,再看了看鎮長傷口,脖子上被咬的模糊,唯有四個齒孔,清晰可見。更奇怪的是,所有人的傷口,一般無二,王單又一次定睛看著一直跟在巴那旁的金錢豹,疑惑不解。“這畜生一直都在兄長身旁,不可能是它,況且兄長為人,定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之人。”想到這,心裏稍稍安了心。

“賢弟節哀!”就在巴那這聲剛落,從那百年壟樹密枝葉上,突然躍出一只金錢豹,直奔王單脖頸,被巴那那只半路撲飛,倆頭瞬間打成一團。“好畜生,條形完美。”巴那讚許一陣,湊過王單身旁,“賢弟可知這畜生何為上品?”

“兄長還有興致說笑,這畜生可是殺了一百多號人的兇手,任是在完美,沒有些人性,與街鼠何異?”

“愚兄的錯,我只看這畜生體型,卻忽略了品行。”說話之間,巴那的那只,居然被活活咬死。巴那一怒,掄起一掌,就要結果這畜生,沒想到,還未到畜生跟前,卻被擋了回來。一個巴掌大的小人,躺在金錢豹上,捧腹大笑。

“樹靈?居然是樹靈。”心裏尋思著,這樹居然還未成妖身,便有樹靈,甚為罕見,“賢弟可知這是什麽樹?”

“聽鎮上的人說這樹為壟,已有百年之久。”誰也沒看出,王單此時此刻,卻是咬牙切齒,大聲吼道:“虧我鎮上信民還尊你為神,不遠路途和危險來祭拜與你,你卻這番心狠。”

樹靈指著王單笑聲更甚,在金錢豹背上,蹦跳如舞。王單氣不過,邁開健步,沖向樹靈,被金錢豹一吼,癱坐在地。樹靈順勢跳坐在王單面前,屁股一撅,嘲笑味十足,竟把王單氣哭了。看到王單哭,又好奇的楞住了,眼淚也跟著往下掉,王單看到樹靈跟著掉眼淚,楞住了,他這一楞,樹靈又笑了。真是:“菩提悲花落,花落睡花根。佛說花無罪,我又渡何人。”也就是王單這一楞神的瞬間,背後傳來巴那的厲聲,“好個不知好歹,不知進退的樹靈。”

在巴那話語之後,王單才發現,面前的樹靈不知什麽時候,拿走了巴那送他的生命之葉,正翻來覆去的看,被巴那厲聲相向,像是有些怕了,掛上脖子,轉身就要跑,可惜巴那是何等修為,還未等樹靈跳上金錢豹的背,那一只利爪就離樹靈只有咫尺之遙,巴那可是抱著一擊斃命之心,並不是因為恨,而是樹靈一掛上生命之葉,就無法再摘取下來,除非他死。想想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,平時也只是萃取點精華養顏,沒想到今日卻讓這樹靈得了好,哪能如此輕易讓人奪走。

說時遲那時快,就在那一擊正要結果樹靈的生命之時,突然天降神雷三道,硬生把巴那避開幾丈遠。剛立穩身形,暗自慶幸,若不是反應靈敏,這手估計難逃成焦的命運,而且被天雷打中,是無法覆原的。慶幸突然轉成好奇,自己的鈦錘何等神器,居然不及百分之一,突然靈光一怔,一手抓起在地的王單,瞬間消失得無形。只剩樹靈在金錢豹背上,喘著粗氣,一股腦坐下,看著滿天玄雲,突然捧腹大笑,笑了一陣,又忽覺無趣,一拍豹首,馳騁於碧海藍天之間。

夜裏,細雨淅瀝,涓涓如汗的雨珠,在壟樹擺布如簾的樹須上,波動而下,夜隨著滴答聲在黑裏慢慢擱淺,這裏開始沒了生氣,橫七豎八的屍體,倒添了幾分疝氣。王單獨自一人,拖著腳步,緩緩來到壟樹跟前,像開始洩氣的皮球,自言自語,“時候到了,終於到了。”隨之跪倒在地,“多麽現實的世界,我命由天。”隨一聲春雷,墜入回憶,想想三年前今天,一朝意氣,用三年後的永睡,換倆卷讓自己怦然心動的樂章,偶爾閃現出來的一絲後悔,又被之後的大義炳然所吞滅,自己已是知天命的年紀,還有多少年頭可以罷唱黃雞,反而讓這樂章傳流於世,能讓後人偶提自己的名字,想想也值了。

“來了!”一位白衣飄飄的女子,站在了王單跟前。

“祖姑娘。”王單沒有擡頭。

“想不到你會選擇這樣的方式結束。”祖姑娘說話的聲音很淡,雜著無法修飾的柔和。“毒咒估計已經到了指尖,後人會感激你的”

“感不感激我不知道,至少不會被所知之人戳我脊梁。”

“這樣也好,走得坦然。”祖姑娘含情脈脈撫摸著壟樹須,“這百年也只有這顆壟樹了解我的心,只可惜他不會說話。”

“他是魔鬼,看看這屍橫遍野山頂,都是他…”王單越說越激動,突然從懷裏掏出火折子,“臨死前也要為民除害。”

祖半信半疑之間,一把抓住王單手腕,反抓輕微用勁,王單的火折子被拋開幾十丈遠,“咦!你的毒咒解了?”還不等王單反應,祖一指直取王單心脈,“誰解了你的毒咒?”

“什麽?不可能。”王單此刻也不從取證自己身上的毒咒是否解了,但聽祖的口氣,定然也不會欺騙自己。

就在這時,樹靈那小家夥一躍到祖的肩膀,齜牙舞蹈的笑。看上去十分親切的樣子,可祖卻不知道這是壟樹的樹靈,一個巴掌,把樹靈甩開十幾米遠,拍的樹靈一臉沮喪。

“這就是壟樹的樹靈,這百餘人就是他害的。”王單一臉氣憤,可又無可奈何。

“是你嗎?”祖親切問道。看著樹靈沮喪的點了點頭,搖搖往樹根而去,“真是你。”祖一把捧起樹靈,微笑的道歉,“想不到才一天沒見,你就孕育出樹靈啦,還記得我嗎?”樹靈突然笑了,趁祖不註意,就往祖的嘴角親了一口,“你!”祖害羞的點了點樹靈的鼻子,一臉歡喜的樣子,卻落在了王單眼裏。

夜隨著他們的暧昧,顯得躁動不安,被祖甩開的火折子,由於冬去春初,枯葉滿地,再加上多年沈澱,很快就以星星之火成了熊熊之勢,一陣火光沖天。隨著火勢蔓延,山頂也開始熱鬧起來,零零散散的狐族女子,魚貫而上,集體救火。這火也把祖和樹靈燒急了,眼看蔓延之勢就快要接近壟樹所在,頓時心火急上,眉頭緊鎖。

這時狐族族長雨伊,緩緩而來,在祖的面前行了一禮,畢竟祖的輩分比她高,不緊不慢的樣子,雜著些裝腔作勢的步伐,卻也眉頭緊鎖。在人群裏大喊一聲,“果真,快去水咖族借水。”人群之中有人應了一聲,匆忙依舊。

“王單。”祖輕喚一聲,沒人答應,環看左右,哪還有王單影子,心像王單該在救火人群之中,心下也沒了遐想,縱身一躍,站在壟樹前面,“放心,除了我死,不然這火是挨不了你半片葉子。”

樹靈瞪圓了眼,直勾勾的看著祖,微笑的吐了吐舌頭,接著突然在手中消失,隨著一白一青倆光正要穿過火勢,又被另一束青光所擋,停在了玉人山頂,顯出了本相。一位手抦乾坤扇,書生模樣,北蠻荒四帝之一的白龍——聖逸。和他一起的一位,長拔子大臉,臉上一顆孤星痣,手裏還死死拽著樹靈,是北蠻荒四帝之一的青龍——月磕。就在他倆剛落地不久,祖的邊上一支巨大的玉笛落地,隨後化小,顯出一位英俊青年模樣,他便是鬼谷三傑的排老二,名喚青葉。

三人的出場,沒有打斷狐族救火的動作,只是變得緩慢。“青葉,來得正好,萬不可讓他們把小家夥搶去。”祖看到青葉,剛失落為空的心裏,突然塞上了一絲喜悅,“仙蓮呢?去哪了?”

“唉!”剛還如臨大敵的青葉,低頭含淚,苦自搖頭,心裏忐忑,該不該把仙蓮的事告訴它這金蘭姐姐,告之,此時敵對時候,怕其埋怨分了心,又怕人多嘴雜,把仙蓮的事走漏到她父親瘋霆耳中,那可是天下浩劫。不告之,可偏偏仙蓮就在狐族的玉人洞內,現在全靠千年冰床延續著命,人在悲傷面前是最為自私的,青葉也是如此。就在左右為難之時,一束金光墜地,隨即傳來一聲佛號,“阿彌陀佛!師弟安好,我就放心了?”

“法遠師兄,你不是在大理寺內閉關修經,如何來到這北蠻荒之地?”青葉心頭一喜,來了大幫手,要是單憑自己和祖,對上對面倆大古帝,勝算不大,主要在仙蓮這生命垂危之際,沒有那麽多時間耗在這事不關己的戰鬥之中。

“前日三清師弟傳信與我,說你在北蠻荒有性命之憂,我才急速而來。”

青葉道了聲謝,卻在心裏打著寒顫,按師兄來的路程可算,從大理大這需要一日半的時間,而仙蓮出事時間不到倆天,三清居然知道,那麽…

四周突然暗了,玉人山頂的火突然熄滅,朦朦朧朧的白霧一下侵臨到各個角落,這就是狐族的護山大陣——牧魂之陣。

“原來你這聲借水是假的。”聖逸微笑,不慌不忙的語氣,顯得十分淡定從容。

雨伊的聲音從霧裏尖銳刺出,“這叫甕中捉龍。”與此同時,果真也插了句,“耽影的信息真準。”

“多嘴!”果真在雨伊的怒喝中嘎然而止。輕微的腳步開始慢慢流浪在玉人山頂。倆聲龍吟百裏可聞,繞在聖逸和月磕身旁的霧,被逼開數丈之遠,搞偷襲的狐族女子,全數落馬,嬌叫之聲不絕於耳。

“北蠻荒可是我四兄弟的領地,你們這等行為,又殺害這麽多信民,來日定把你們逐出這裏。”原來聖逸是沖著這一百多號屍體來的,沒想到卻遇上這等事,雖然痛煩之極,但微笑依舊,說出的話,仍然笑中含威。

“來日?等有來日在說吧!”雨伊笑了一聲,“某些人力拔山兮,卻不允許我等在山頂嘲笑。”話語剛落,青葉、法遠和祖,加入了戰鬥,和倆龍纏打一起。倆龍漸漸入了下風,倆頭八爪應接不暇,再加上狐族女子,時不時的偷襲,戰鬥隨時可能因為一個不註意就了然結束。看這戰鬥,也算是當今世上的佼佼者的對戰,真是:光霞熠熠,氣沖牛鬥。光霞熠熠,紅簾問誰懂,白馬長安空;氣沖牛鬥,新梁無燕過,人去孤紅樓。白綾秀青關,玉笛擺乾坤。來來回回,繞繞縈縈。這一轉,猶如千軍萬馬對山蹦海嘯,好險;那周遭,恰似萬水千山逢地裂天踏,巍峨。

被暴曬在一旁的樹靈,拍手助威,時而指手畫腳;時而破口大罵;時而雙手插腰肅嘴臉;時而捧腹笑坐雲泥間。不覺天已轉魚肚白,樹靈也有些累了,離開戰場,卻是朦朦霧霭,看不清自己樹身位置,一通七摸八探,這一摸,摸到一只有自己倆個懷抱大小的腳,毛茸茸的,手感時順時逆,再摸了摸爪子,突然咧嘴笑了,這不就是自己的夥伴金錢豹。用力一躍,卻被軟乎乎的東西彈了回來,緊接著傳來一句女子的怒喝,“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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